党羽。他还道是慷王党的人品行大多不端,竟没想过是这层原因。
见唐近略有动容,刘括继续一本正经地挑拨:“慎王爷的长子阳湍娶的是吏部尚书沙立的女儿,可叹那沙立曾也是正直不阿之人,自与慎王爷结了亲家,笔下冤案已罄竹难书。”
“唐某绝不会做出如此之事!”唐近义正言辞。
刘括若不提沙立,兴许唐近真的就让他说动了,可惜浔阳早有预料。
浔阳说,刘括曾为太傅,三寸之舌很是厉害。为了说服他一定会搬出慎王府的过失之处刻意抹黑,比如阳湍的岳父沙立。
沙立为官多载官声甚好,只是在四年前一时糊涂办了桩错案,毁了多年积攒下的名声。人谁无过,何况还是多年前的过错,刘括却抓着不放,其心昭然。
唐近从刘括的陷阱中脱身,忆起来时浔阳的话语心中愧疚。
临别时,浔阳拉着他的手,低眉说道:“你若见了刘括变了心意,我不会拦你,自去寻个庵子剃了这三千烦恼便是了。”
他明知这是刘括的诡计,竟还动摇了立场。
好在这立场终究是没有倒下去的。他道:“丞相大人所言下官明白,若他朝真有两难之日,唐近辞去官职便是了。”
“唐大人以为,到时浔阳郡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