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丝毫不觉疲累。
知音人阳淌寻着曲音而来,倚在门上摇着扇子听曲。
又一曲终,阳淌唰一声收了纸扇,拍手赞道:“一曲下来竟不曾走调,难得。”
浔阳素来懒散,琴艺并不算精湛,阳淌这话虽不中听却是事实,加之浔阳心情甚佳,也便不与他计较了,只问道:“难得天气晴好,二哥怎没外出会友?”
阳淌望着池中的花骨朵悠长叹息:“自彭四郎拐走了绿桐,我这耳朵日日痒得厉害。听你在此抚琴,便将就听听。”
“可真是难为你了。”浔阳抚了抚衣袖,本还想再弹一曲,一听“将就”二字便不肯再抚琴了。
阳淌以为浔阳所说的“难为”指的是他寻不到伯牙,点着头应道:“谁说不是呢。”
浔阳没好气地从他手下将一盘茯苓糕端走,阳淌的手空悬在桌上,这才知道自己是惹了妹妹不悦,说了许多讨好的话才吃上了茯苓糕。
“莲珠做糕点的手艺真真是王府第一的。”阳淌吃着最后一块茯苓糕,说道,“改日也给我做一笼吧。”
莲珠笑着应了声“是”。
“待二嫂入了门,二哥还愁没糕点吃吗?”浔阳说道。
阳淌饮了口茶水将茯苓糕咽下,道:“你怎知人家柳小姐的烹饪功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