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侯曾经也是沙场征战的勇将,即便年迈,也不可能轻易被杀。”
皇帝微有动容,唐近所言不无道理。
“请陛下将此案交给微臣详查。”
“不可。”礼部尚书王远站出来阻道,“陛下,唐大人与浔阳郡主交情匪浅,如此要案,交由唐大人审理恐惹人非议。”
“王大人此言差矣!”唐近争辩道,“此案本就该交由大理寺审理,唐近身为大理寺卿职责所在。刻意避嫌岂不更教百姓非议,以为郡主罪名已然坐实?”
王远没料到平素寡言的唐近口齿忽地这般伶俐,一时哑然。
慷王从容跨出一步,禀道:“父皇,儿臣以为唐大人所言极是,但王尚书所虑也不无道理。不如,就请唐大人立下军令状,若有失察、偏袒、拖延之处,则受严惩,如此必能令万民信服。”
唐近闻言毫不犹豫,应道:“微臣愿立此状,若五日之内查不出真相,抑或有任何偏私之处,甘愿以死谢罪!”
这正是慷王想要的,他布的局又岂会轻易让唐近拆穿,五日之后,唐近与浔阳将一同为他儿金沛赔命。
浔阳从不曾想过,自己这光华荣耀的一生还有锒铛入狱的一日。
幽暗的牢房弥漫着令人作呕的霉味,又是虫蚁出没的时节,局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