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唐近颔首,道:“依照郡主所述,的确是颜氏嫌疑最重。但以她一人之力要杀害光远侯并不容易,案中应有帮凶。”
“乐昌姑姑、慷王伯伯。”阳湍道,“只有他们才能设下陷阱,构陷浔阳。”
阳淌深以为然,补充道:“还有柳清月。”
闻言,阳湍不由投以质疑目光。柳清月是阳淌将过门的妻子,她的供词也并没有与浔阳所说不符之处,阳淌何以会怀疑她?
“颜氏与乐昌姑姑的关系谁人不知,试想,为何颜氏有难柳清月不去求助乐昌姑姑,而要找浔阳。”阳淌难得如此清醒,令阳湍刮目相看。
阳湍又道:“照此说来,乐昌姑姑那夜设宴,除颜氏、柳氏外还有刘丞相的孙女,刘氏会否也是共谋?”
“定然不会!”阳淌毅然否定,“刘丞相素来不涉党争之事,云汾姑娘怎会与她们合谋。想必是乐昌姑姑为了掩人耳目,寻她作个幌子罢了。”
阳淌这般义无反顾地怀疑自己未过门的妻子,对别家姑娘反而深信不疑,实在令人费解。
唐近并不曾留意阳淌的厚此薄彼,只是觉得该向刘云汾问一问那次夜宴的情形。
一听唐近说要去寻刘云汾,阳淌立刻请缨:“唐大人诸事繁忙,此事就交给我来办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