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婷嬷嬷。”
浔阳诧异回头,望着他柔暖的眼睛。他继续道:“婷嬷嬷给我讲了一个故事。”
能让唐近放下执着的故事,浔阳心中明了,又问道:“你信?”那么荒诞的故事,若不是她亲身经历她也是不会相信的。
唐近点头。他信佛缘,信冥冥中的因果。每逢雪夜他总会梦见浔阳穿着一身嫁衣站立在雪中楚楚望着他,好像自己欠了她什么。他问道:“你恨过我吗?”
“恨过,到死的那一刻都恨着。”浔阳忆起重生后初次见他时的情景,浅笑低眉,“可当我睁开眼,看到是你把我从宁松寺厢房救出来时忽然就不恨了。那个时候的你,眼睛比未落地的雪还要干净,我根本就恨不起来。”
唐近忆起当时也是一笑,当初他六根清净,即便浔阳一丝不|挂他也没有半点非分之想,可如今巴不得天天把她抱在怀里。
“我欠你的,会用余生还上。”他欠她一生的幸福。
唐近抚着她柔顺的乌发,这债背上十辈子他也乐意。
“要你在人前虚与委蛇,难为你了。”浔阳靠在他怀里,唐近向来坦荡,与那些惯了逢场作戏的人不一样,要他戴着面具做人可想而知是怎样的辛苦。
“无妨的,小木兰教了我许多,我现在都能粉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