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能望着他的背影叹气。
南颐的使团在杨柳依依的时节来到大数都城,阳淌早早打探了姜罕的好恶,依他的喜好准备了歌舞盛宴。
这些年阳淌已很少听琴曲,今日坐在席上听着琴师弄弦不免思忆故人。姜罕兴致高昂,几盏酒下肚面色绯红,举着酒杯要阳淌陪他畅饮。阳淌的酒量已在无数个难眠的夜晚练得极好,半坛酒下肚面不改色。
“祺王殿下好酒量。”姜罕道,“我们南颐有个说法,酒量好的人要么有雄心,要么有愁肠,不知殿下是哪一种?”
阳淌淡淡一笑:“王子的酒量也不差,不知王子又是哪种?”
“自然是雄心。”姜罕自信说道。
“那我自然与殿下一样。”他怎么可能随便与旁人吐露愁肠,何况还是外邦的使臣。
阳淌招待了姜罕两日,带他游览京都美景以尽地主之谊。两人相谈投契,阳淌倒不觉得他像阳湍所说那般不堪。
时逢庙会,姜罕有意见识见识大数的庙会与南颐有何不同,不顾臣子劝说,非要阳淌带他出游。阳淌认为庙会虽然人多,但大数民风淳朴,应当不会出什么岔子,也不顾陈逸等人的劝说,带着姜罕往人群里挤。
街边小贩卖力吆喝,阳淌听见糖葫芦的叫卖声,想起自己原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