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都我做了,即便最后伍家倒霉了,他们心里头的疙瘩和愧疚也不会消失!”
孟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:“你什么时候辅修心理学了?我怎么不知道!”
见裴渊不搭理他,他耐不住性子,又拍了拍他的胳膊说:“我说你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,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裴渊吗?”
他这话本是玩笑话,但却莫名地戳中了裴渊的痛脚。裴渊本就心虚,这会儿听老朋友也这么说,心里更加烦躁,忍不住伸手扒了扒头发。
孟希擅察言观色,瞧他这样子就猜出有故事,他伸手揽住裴渊的肩问道:“还有解决不了的问题?说出来听听,兴许哥几个可以出点馊主意!”
静默了一会儿,裴渊转过身,清咳了两声,仗着夜色下,孟希看不清他的脸,故意用四平八稳的声音问出了心里的困惑:“我的一个朋友……他做梦,梦到自己当成小辈看的一个人,你说这正常吗?”
听着这标准的“我的一个朋友”开头,孟希嘴咧得老大,若不是怕笑出声后裴渊再也不肯说了,他肯定要捧着肚子大笑一场。
“梦?什么梦,不是普通的梦吧?”孟希憋着笑,明知故问。
对着电话线跟成杰说是一回事,当着另一个人的面承认又是另外一回事。裴渊支支吾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