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却很稳定,脸上也没有出很多汗,不像是走不动的样子,便没多说,转过身,快步往前走。
又过去了大半个小时,他们几乎走了一大半的路程后,骆桓开始撑不住了,额头上、脸上都是汗,呼出的气也越来越重。
他抬起沉重的步伐,慢慢退到路宁身边,小声说:“你跟裴渊哥说,咱们先歇一会儿再走吧!”
“你为什么不自己说?”路宁反问。
骆桓撇嘴不说话,他一个男子汉跑去说自己走不动了多丢人,而且,裴渊哥也不会对他心慈手软的。
真是歹命!骆桓叹了口气,认命地继续走了起来。
前头,裴渊装作没听到两人的谈话,继续保持着原先的速度。
没一会儿,他隔了好几米远就能听到骆桓的喘气声了。
看来是真不行了!裴渊摇头,犹豫着要不要停下来歇会儿,突然,后面传来了骆桓的尖叫:“路宁,你的脚,你……裴渊哥,等一下……”
不需要他喊,裴渊已经掉头,折了回来,沉声问:“怎么回事?路宁……你的脚流血了怎么不早说!”
不等骆桓回答,裴渊已经借着朦胧的灯光看清楚了路宁的脚上渗出的血迹。
他走过去,弯下腰,打横把路宁抱到路边的花台上,解开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