岸民居商铺错落有致。
距离码头十里,民居之间稀少,最后仅剩一座华美的宅院,飞檐反宇,画栋雕梁,足见主人豪富。
正室内,陈氏父子对面而坐,中间摆放一张棋盘,黑白两子绞杀盘上,一时难分胜负,
少顷,陈环开口道:“阿父,桓容已至盐渎。”
陈兴点点头,随手捻起一粒黑子。
“庾参军日前送来书信,阿父可要助他?”
“环儿,你要记住,同陈氏有旧的是庾元规,不是庾季坚,更不是他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。”
“可是,阿父,桓容之父乃是南郡公,闻其又得郗刺使青眼,如不趁早将他逐走,恐将成气候,再难收拾。”
陈兴没说话,又捻起一子,啪的一声落在棋盘上。
“阿父!”
“环儿,你输了。”
陈环低下头,这才发现白子大势已去,再无可挽救。
“行事鲁莽,遇事便慌,我平日是如何教你?”
陈环似有不服,对上陈兴的视线,终究低下了头。
“你只看到桓容的势,未曾见到他的危。”陈兴摇摇头,对儿子颇为失望,“他已自身难保。我等无需动手,静待即可。”
陈兴比陈环看得清楚。
桓容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