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去抢下请帖,当场撕成碎片。
可惜,这些都只能想想。
桓祎走向牛车,单手一撑,跳上车辕。被桓歆的目光狠盯,似有所察觉,坐稳之后转过头,咧嘴一笑:“阿兄,非是弟无孔怀之情,实是阿兄行动不便,出不得门。”
话落,不等桓歆反应,顺手抢过车夫的鞭子,用力一挥,犍牛嗒嗒向前,很快将桓歆甩到身后。
“痛快,真是痛快!”
牛车沿秦淮河岸前行,桓祎一边甩着鞭子一边大笑,从小到大他还没这么痛快过!可惜阿弟不在这里,这种快乐无人分享。
转念又一想,自己勤练武艺,总有能帮上阿弟的时候,到时去和阿弟见面,今日之事都可讲给阿弟,兄弟照样能大笑一场!
桓祎满脸笑容,兴高采烈的赶着牛车,很快同出城的车队汇聚到一起。
同车的健仆满脸苦涩,很想说一句:郎君,您高兴过就好,能不能把鞭子还来?二三十位郎君行在一处,就自家郎君挥鞭赶车算怎么回事?
桓祎离府后,桓歆狠狠的拍着藤椅,有婢仆想要上前讨好,竟被他一巴掌扇倒在地。
瞪着紧闭的府门,桓歆双眼赤红,英俊的面容因怒气扭曲,现出几分狰狞。
这个痴子、这个痴子当真是好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