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。
“阿兄!”
秦璟进入坞堡辖地,恰好遇见秦玦率领的骑兵。
比起离开时,秦玦身上少了几许跳脱,增添几分沉稳。
“阿岩,怎么是你出巡,阿嵘呢?”秦璟策马上前,拉住缰绳,骏马扬起前蹄,发出一阵嘶鸣。
“五兄去了上党郡。”秦玦回答道。
“大兄不是在上党?”
“日前有百余氐人自平阳郡出逃,欲要投奔鲜卑,恰好被上党的仆兵发现。大兄不放心,担心是氐人使诈,其意在坞堡,故而来信请援兵。”
“阿嵘领了多少仆兵?”
“三百骑兵,八百步兵。”秦玦靠近些,压低声音道,“听抓到的氐人说,氐主苻坚竟然没杀带头反叛的苻柳,只处置了魏公。”
“什么?”
“长安传出消息,苻柳将要镇守平阳,这些氐人曾经助王猛追杀叛乱部众,唯恐被苻柳报复,这才连夜出逃,只带着随身细软,连地盘都不要了。”
听闻此言,秦璟当场无语。
“我知阿兄不相信,说真的,我都不信。”秦玦继续道,“可这些氐人言之凿凿,派去长安的探子也传回消息,这事九成是真。”
说到这里,秦玦忍不住摇头。
证实消息确实,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