架车出营。
一身明光铠甲,护心镜和背甲锃亮,几乎能照出人影。腰间一柄宝剑,是征讨成汉所得,为汉朝大匠所制,锋利无比,削铁如泥。
战旗烈烈,号角响起,悠长的声音回响在古老的大地。
伴随着咚咚的鼓音,晋军将士列阵完毕。
左翼中规中矩,并不出奇。右翼阵前多出一辆漆黑的武车,车后跟着数名壮汉,“拱卫”一名将官,几乎不离半步。
桓容说要拖人,却不能真把桓熙捆起来。
那样的话,谁都能看出不对。
多安排几个人手,将桓熙“簇拥”上阵,照样能完成任务。
因距离有些远,桓大司马仅认出武车,并未留意车后之人。反而是郗超察觉不对,令人速去打探。
“是、是南郡公世子……”
一瞬间,郗超脸色惨白。
桓大司马的视线扫过来,郗超不敢隐瞒,如实禀报。
“你说什么?!”
刹那之间,桓温脸颊抖动,目光几欲噬人。
就在这时,郗愔的车架靠近。车前司马拉住缰绳,战马打了个响鼻,就此停住。
郗刺使立在车上,扬声道:“大司马一心为国,父子三人上阵杀敌,桓世子和丰阳县公更是身先士卒,不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