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波——波——波——”
“知道了,别叫了,叫得我头疼。”
嘟囔一声,桓容取出阿黍新制的肉干,倒在一个漆盘里。
领角鸮满意的歪了歪头,意外的蹭了一下桓容的手背,叼起一条肉干吞入腹中。
桓容早习惯这只鸟来蹭饭,荀宥和钟琳却是看得一愣一愣,同时瞪大双眼,下巴坠地,表情出奇的相似。
“府君,这是枭是……”养鹰且罢,养枭?这爱好当真是独特。
“别误会,不是我养的。”桓容摇摇头。
古代砍头悬木叫枭首,夜枭向来不是好兆头,这点常识他还有。
“那?”
“偶尔飞来蹭食。”
桓容靠向车壁,看着吃饱不算,还要将剩下的肉干划拉到一起,准备吃完打包的领角鸮,摸了摸刚刚被蹭的手背,这是要成精的架势?
荀宥和钟琳互看一眼,都没再发问。
自被桓容从流民中挖出,两人见识过太多不可思议之事。要是逐一深究,问题会越来越多,稍有不慎就可能为桓容引来麻烦。仅为满足好奇心的话,实在是得不偿失。
既成为县公舍人,凡事自当为县公考虑。
自古以来,凡身具大才,贵不可言者,总有异事存于世。例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