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准备。
内侍在一旁记录,桓容出列行礼。
伏身下拜时,心中忽生警觉,暂时不动声色,回到队列中才四下张望,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又忽然消失,再寻觅不到踪迹。
“容弟可有不妥?”谢玄出声问道。
“无事。”桓容心中有事,勉强找出借口应对,“观天子如此,心生感慨罢了。”
谢玄凝视他片刻,也不知信或不信,终是没有出声。
待献礼完毕,司马奕入殿后稍歇,殿前迅速响起一片议论声。
桓容不死心,再次四下张望,发现御座旁的帘幕被撤去,难免心中生疑。奈何不能上前查看,唯有暂时丢开。
转向人群之后,想起亲娘说过,渣爹要御前献俘,此刻尚无踪影,未知何时才会露面。
不过,朝会不拜天子,不行臣子之礼,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想造反?
前人有言,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。套用到渣爹身上,当真是再合适不过。
见桓容又开始神游,谢玄不免提醒道:“容弟,稍后御前献酒,需言行谨慎,莫要轻易走神。”
“多谢兄长。”桓容顿觉汗颜。
这样的场合,有再多疑问也该压下,待到朝会结束后再说。
“王兄为谒者,叔父和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