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什么?”拦人的汉子死死将他抓住,沉声道,“如果不是同族,我绝不拦你!和胡贼扯上关系还想活命?死且不算,名声都要坏了!”
汉子说话间,又有几人上前,都是同乡同族之人。
“早说这人不可信!你要送死我不管,可你不能带累大家!”
“对!和胡贼扯上关系,咱们哪里还能应征?”
“要是害大家失去活路,你良心能安?”
众人你一言我一语,被蛊惑之人头顶冒出冷汗,意识到自己鬼迷心窍。再看向卢悚,全无往日的尊敬,表情中尽是厌恶。
有听劝的,自然也有执迷不悟的。
数人被同族拉住,及时悔悟,另有五六人却是死不悔改,纷纷冲开人群,高声宣扬卢悚有道法,是“大道祭酒”座下道人,不可如此轻慢。
“大道祭酒?”许超疑惑的看向同袍,这名好像在哪听过?
“什长莫非忘了,前些日子彭城砍了几个骗子,其中一个好像就是什么大道祭酒。”
此言一出,群情哗然。
骗子?
还被砍了?
出言维护的流民当场傻眼。
卢悚意识到不妙,正想开口辩驳,言其是正宗道派,死在彭城之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