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心肝。
少顷,帐外又是一阵喧哗。
不用桓容询问,已有私兵前来禀报,言是又在村民中发现探子,其中竟有投靠胡贼的汉人。
“都抓起来,暂时分开关押。”
“诺!”
喧闹持续了有一阵,可见查出的问题不少。
阿黍送上甜汤和蒸糕,外加几碟炙肉和腌菜,正要退到帐外,忽听桓容道:“送两只调羹来。”
“诺!”
自始至终,袁峰都没有说话,只是规矩的坐着。
等到婢仆退下,拿起桓容递给他的调羹,按照惯常礼仪用餐。无论取用炙肉还是甜汤,竟没发出半点声音。
食不言寝不语。
两人沉默用膳,满盘的蒸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。
桓容惊讶的发现,袁峰的食量和他的头脑一样,压根不像五岁孩子。
准确形容一下,面前这小孩有成为吃货的潜质,尤其喜好甜食,想必和远在盐渎的阿兄很有共同语言。
袁峰用下五块蒸糕,仍想再取,桓容出声拦了一下。
不是怕他吃,而是怕他撑到。
每块蒸糕都有三指厚,婴儿拳头大,五个分量已然不小,吃多了怕会积食。
“晚膳不宜用得太多,七分饱即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