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感觉,当真有些微妙,胸中涌起的兴奋不容忽视。
遇上一次刺杀,桓容反而摆正自己的地位,意识到可以放弃低调,就此脱去无害的外壳,亮出满嘴獠牙,挥舞着刀叉抢肉分蛋糕。
假如知道这个结果,未知王猛会作何感想。
“氐人既然开始动作,肯定不会轻易收手。”
桓容合上舆图,沉声道:“这些刺客留着没用,估计也问不出什么,尽早处理掉。等到消息传出,八成又会是一场麻烦。”
旁人如何暂且不论,渣爹肯定会借机生事。
正如桓容之前做的,不能真把人打骨折,撕上两场,让对手肉疼一阵实有可能。
“再有,北地送来消息,有一股羌人欲投奔于我,以仲仁看,此事当如何处理?”
“羌人?”荀宥难得面露愕然。
桓容点点头,本想将绢布递出,不期然想起其中的某几句“暗示”,僵硬两秒,咳嗽一声收回手,匆忙折了几折塞回袖中。
荀宥:“……”
这是几个意思,到底是给不给他看?
难不成其中有什么不可对外人言之语?
忽视荀宥的表情,桓容又咳两声,摸了摸有些烫的耳垂,道:“总之,事情就是这样。”
这样是哪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