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纪。”
“阿兄!”秦玦脸色涨红,“阿兄尚未成亲!”
“我吗?”秦璟拉长声音,黝黑的眼底倒映火光,唇边笑意更深,“阿母曾请人为我卜笄,你难道忘了?”
秦玦张张嘴,表情瞬间凝固,突然有些泄气。
“阿兄,术士之言未必可信,你总不能一直不成亲吧?”
“有何不可?”秦璟淡然道,“这样一来,兄弟才能和睦如初,阿母也不会烦心。”
“可……”秦玦皱眉,“大兄不是那样的人!”
“我知。”秦璟转过头,细听朔风呼啸,话中隐含深意,“我意已决,不会再做更改。况且,有三年前的教训,想必不会有哪家想不开。”
秦玦无语。
卜笄是一则,真假不好断言。可那件事真同阿兄无关。
送来的人一直在西河,阿兄碰都没碰,无论如何沾不上卦象的边。归根结底,是那两家各怀鬼胎,自己作死,落得个人死族灭的下场,能怪阿兄吗?
最后偏要栽到阿兄头上,流言传了整整半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