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道,“如非当日遭你毒手,我岂会落到今时境地!”
他是长子!
是大君上表请立的世子!
如果不是战场受伤,就此成了瘸子,桓府的一切都该是他的,所有的荣耀也该是他的!
“阿兄何意?”桓容不气不怒,反倒觉得好笑,“是我害了阿兄?此话从何说起?”
“你还敢狡辩?!”桓熙更怒,被嫉妒烧红双眼,几乎失去理智。
“我狡辩?”收起轻松的表情,桓容沉声道,“事情起因为何,想必阿兄比我清楚。人无害我心,我无伤人意!”
想害人就别怕被报复!
只需你扇人巴掌,不许被扇的反击?
天下间没有这等好事!
“你……”
“再者说,阿兄身先士卒,上阵同敌人拼杀,乃至身负重伤,世人皆知。”桓容缓缓勾起嘴角,“今时今日,阿兄仍为南郡公世子,这项‘战功’可是要因。”
桓熙怒视桓容,心中恨毒,偏又十分清楚,对方句句属实。
“阿兄想说什么?临战非你之愿,杀敌非你所求?阿父之命你不愿遵,甚至心怀不满?”
回视带毒的目光,桓容一字一句道:“我劝阿兄认清现实,如若不然,世子之位会更早换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