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其本人无疑。”
“确有道理。”
秦玓神情凝重,双手放在腿上,十指牢牢攥紧。
“此前废帝,匆忙推举新帝,建康朝堂便有一番争夺。以桓元子往日作风,不留在朝中,反而匆匆返回姑孰,本就令人生疑。如今又是这样,病况或许比阿弟所言更重。”
“此事尚无法确定。”秦璟端起漆盏,重又放下,“不过,无论姑孰如何,一旦晋帝驾崩,建康乱局必生。”
“哦?”
“阿兄何必装糊涂?”秦璟道。
秦玓咧开嘴,不好意思道:“习惯了。近两个月见到大兄,手下参军提醒几回,一时竟改不掉。”
话中提到秦玖,帐中一时安静下来。
“阿弟,大兄日前请镇洛州,你可晓得?”
“我知。”秦璟暗中叹息,“阿嵘同我说起过。”
“你怎么想?”秦玓微微倾身,试探道,“大兄这么做,我与二兄都看不惯。阿父意思不甚明朗,你可要……”
“阿兄!”秦璟截住秦玓的话,沉声道,“胡贼未灭,自家不能乱!”
“说是这样说,做起来却难。”
秦玓和秦玒不同,他对秦玖更加了解,不会被秦璟三言两语说服。早几年,大兄并不是这样,他们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