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被敬道所擒。”顿了顿,慕容冲眯起双眼。
“冲四岁习剑,五岁控弦,十岁上阵杀敌。敬道说自己不通武艺,岂非是说,冲是败在一个不通武艺的人手里?”
这番话着实不客气,甚至可以说相当“冲”。
桓容笑了笑,并没有被激怒,而是摇摇头,道:“凤皇历经沙场,当知战场局势瞬息万变,当日之事,容终有几分取巧。真论武艺,九成不是凤皇对手。”
慕容冲愣住。
千想万想,就是没想到桓容会说出这番话。视线扫过校场内的健仆私兵,表情中浮现诧异。敢这么说,不怕失人心?
“对了,”桓容话锋一转,道,“凤皇为何在此处?最后五十件皮甲已送至北地,另有一批绢绸白糖即将送出,凤皇不是该准备启程北返?”
“敬道真要放我走?”慕容冲面带不信。
“为何不放?”桓容表情不变,“定契时早有约定,容非不守约之人。”
慕容冲依旧半信半疑。
在盱眙这些时日,出入有私兵跟随“保护”,打探消息不甚方便,却也见识到许多北地没有的东西。
撇开往日成见,不得不承认,桓容屡行仁政,将辖下治理得很好。
乱世之中,边境之地,百姓能够安居乐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