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人。”
还礼之后,桓容重新埋头簿册,苟皇后等被直接晾在当场。两名皇子心生不忿,就要口出恶言。被苟皇后扫过一眼,到嘴边的话又咽回了嗓子里。
“使君,”苟皇后打定主意,继续开口道,“请使君救妾等一命。”
话落,不给桓容反应的时间,苟皇后盈盈下拜。跟在她身后的宫妃宫婢跪了一地。皇子和公主没有跪,但也弯腰行礼,做足姿态。
桓容眉心皱得更深,看向苟皇后,眼神微冷。
“殿下,容已说过,我非主事之人。”
苟皇后知道他的身份也好,不知道也罢;有挑拨的心思也好,仅为求得性命也罢,这事他都不打算沾手。
不提他有没有心思救人,单是和苻坚的妻儿接触,就让他十分不自在。何况对方很可能怀抱他意,更让桓容下定决心,眼前就是一个烫手山芋,最好能躲多远躲多远。
不消片刻,私兵送信归来,同行有一队秦氏仆兵。
秦璟正清理战场,并将苻坚的死讯宣示于城中;秦玚忙着收拢百姓,派兵把守国库,包围贵族官员的家宅,都无暇入宫。
带队的是一名年轻的将领,同曾至盱眙的夏侯硕有几分相似。
通报身份姓名之后,桓容方才知晓,此人复姓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