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容退后,仔细打量着自己的成果,勉强算是满意。
“这个留给秦兄。”忽视微酸的压根,桓容附在秦璟耳边,笑道,“容不似玄愔多才,不能亲手制成发簪,还望玄愔莫要见怪。”
“不会。”秦璟笑意加深,眼角眉梢染上魅惑,指尖擦过桓容耳后,轻轻捏着他的耳垂,道,“这个大概留不下太久,容弟当再用力些才是。”
桓容磨牙。
再用力点?
就这一口,他差点咯掉大牙!有那么一刻,他甚至怀疑嘴里咬的是钢板!
似能猜出桓容所想,秦璟朗笑出声。
笑声传到武车外,典魁等人满头雾水。
桓使君同秦璟将军说了什么,竟引来后者这般?
纵然心存好奇,考虑到桓使君的凶名和秦四郎的煞气,始终无一人上前探问,更无人向车厢内张望,都是严守职责,表情肃然的站在车外,等候两人吩咐。
“容弟,”笑过之后,秦璟抵住桓容的额头,道,“今日一别,未知何日能再相见。再见时,你我是何境况亦未可知。”
桓容沉默着,闭上双眼,好心情瞬间消散,心渐渐下沉。
秦璟的意思他清楚。
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清楚。
“我知。”声音中带着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