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顺势提起出任各州刺使的人选,气氛这才由冷转热,不再如寒冬腊月一般。
朝议结束,秦策放下他事,不许健仆跟随,独自前往后宅。
近段时日,刘夫人染上风寒,吃了几副药也未见好转。刘媵日夜守在榻前,不假他人之手,亲自熬药送服,眼下也挂上青黑。
秦珍和秦珏想服侍榻前,却被刘夫人撵走。
“又不是什么大病,过些日子就好了,莫要借口不习兵法舆图。”
秦珍秦珏求助刘媵,后者只是摇头,对二人道:“有我在,郎君尽管放心。”
到头来,两人也没能留在榻前,只能依照刘夫人的吩咐,尽全力学习,不让授课的夏侯将军挑出半点差错。
秦策走到门边,恰好听到秦珍在讲今日所学。
“阿母,儿已能绘制舆图。”
秦珍开始变声,昔日清脆的声音变得沙哑。
在他说话时,秦珏不时插上两句,引来刘夫人欣慰的夸赞,间或伴着几声咳嗽,听得不十分真切。
听了一会,秦策推门而入。
婢仆被他拦住,之前未能通报。此时俯身站在廊下,面色微有些发白。
刘夫人撑起身,道:“夫主怎么这时候过来?”
“担心细君,无心处理政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