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司马曜,桓容突然没了继续听下去的兴致。
“如何,桓敬道,南康那老妇是死是活,全在你一念之间!”
再三听他辱骂亲娘,桓容的耐性告罄,上前半步,猛地一脚处踹在司马曜的腹部。
后者没提防,直接被踹个正着。
一阵激痛传来,司马曜哀叫一声,双手捂住小腹,不敢置信的看向桓容,口中直吸凉气,“你、你竟敢如此?不怕朕要那老……”
话没说完,又是一脚落在身上。
桓容力气一般,却和钱实典魁学了不少“下黑手”的招式。按照两人的话说,只要找准角度,几下就能让人生不如死。
司马曜疼得弓起身子,就要唤殿外的宦者进来护驾。奈何唤了两声,始终无人应答。
桓容上前一步,拽起司马曜的后领,单臂下压,膝盖猛然上顶。
砰地一声,司马曜叫都叫不出来,弯腰倒在地上。
论理,他学过武艺,又生得高大壮硕,正面对抗,桓容未必会是对手。奈何先机已失,又被打到要害,疼得满头冷汗,倒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,遑论反击。
“你、你这是犯上!”司马曜捂住伤处,话说得咬牙切齿。
“犯上?”桓容一把抓住他的衣领,逼迫他抬起头,四目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