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士气总算有所提振。
氐将还要再说,突见远处烟尘滚滚,五六骑自南飞驰而来。马上骑兵皆身负重伤,满身满脸尽是血污。
奔驰到近前,几人都是滚落到马下,全身瘫软,站都站不起来。
认出几人是殿后部队,自氐将以下全都变了脸色。
“怎么回事?”
“禀将军,是秦氏、秦氏!”一人伤势相对较轻,捂住肩上的伤口,挣扎着抬起头,沙哑道,“大军出城不到一个时辰,敌兵即杀到!”
“殿后五百人,如今只剩下我等。”
“敌兵不入城,仅杀人!”
“我等拼死赶来,只为给将军送信,敌兵此来,为的不只是拿下西海郡!将军需得尽快……”
此时,天边乌云压来,闪电爬过云层,闷雷声犹在耳边。
氐将心头巨震,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。
眺望西海郡方向,心慌一阵接着一阵,压都压不下去。这种感觉,让他回忆起同慕容垂的那场恶战。
征战沙场多年,能平安活到今日,敏锐的直觉功不可没。
想到这里,氐将再不犹豫,行动甚至快于思考,大声令众人上马,全速飞驰向大漠。
雷声轰鸣,氐兵策马狂奔。
狂风中,大雨倾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