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生,未能弥补半分,反而越来越大,再无法恢复往昔。
临行之前,秦璟同秦玖见了一面。
兄弟对面而坐,秦玖形容枯槁,脸上却带着不正常的红晕。非是饮酒所致,唯一的解释,是他开始服用丹药,借以强撑起精神。
“阿兄。”良久,秦璟终于开口,“有今日,你可曾后悔?”
秦玖没说话,似没料到秦璟会有此问,且问得如此直接。
“阿兄,我从没想过同你争,至少在昌黎出事前没有。”秦璟凝视秦玖,黑眸深不见底,身上的煞气越来越重。
秦玖仍是没出声,对上秦璟双眼,视线频频闪动。
“秦氏的祖训,我一直记着,先祖的警言,我时时刻刻不敢忘却。”顿了顿,秦璟垂下眼帘,看着茶汤映出的倒影,沉声道,“阿兄,你我是同母兄弟。”
这两句,似乎有些前言不搭后语,没有任何关联,秦玖却听明白了。正因为明白,他的神情更加萎靡,愈发衬出脸色红得诡异。
“今日一别,未知何日能再同阿兄当面。弟有一言,望阿兄能够记得。”
“……你说。”秦玖终于张口,声音沙哑,仿佛砂纸磨过。
“阿跃是个好孩子。”秦璟抬起头,再度对上秦玖双眼,正色道,“不该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