贼的宅院里找出的金银珠玉多达几百箱,这还不算绢帛丝绸和铠甲兵器。”
秦璟看着秦玚,等他继续向下说。
“东西分成两部分,明面上的送入宫中,余下的,”秦玚顿了顿,声音变得更低,“我寻地安放,你带兵离开长安,可以顺便带走。”
听闻此言,秦璟眸光微闪。
“阿兄,这事还有谁晓得?”
“放心,事情做得很是机密,搬运箱笼的都是我手下部曲。”秦玚正色道,“除了阿母和阿姨,没有旁人晓得。”
“阿母?”
“实话说,其中有七成是阿母的安排。”秦玚低声道。
“阿母说,东西全留下不可能,挑好的截留,就算事发也能用‘惯例’蒙混过去。再者说,你领兵在外,急需这些东西。与其留在长安落灰,不如交给你带走。”
“还有,”秦玚眯起双眼,“父王迁都之后,长安绝不会太平。如果父王着急称帝,乱子会变得更大。南边的新帝正在巡狩,听说已经到了幽州。咱们这边起了乱子,难保会是什么局面。”
“我知。”秦璟颔首道,“待父王安顿下来,我立即带兵离开咸阳。”
“阿母吩咐,莫要着急同南边起战事。”秦玚继续道,“最好守住西域的地盘,还有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