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立国家,论生产力和生活水准,甚至比不上漠北部落。
遇上迁徙的高车部落,要么被当场杀死,要么沦为羊奴。要么就是四散逃亡,运气好的活下来,运气不好的,只能是死在冰原之中,尸骨无存。
太元四年八月,秦策下旨,召秦璟归长安。
秦璟奉命掌荆、豫、徐三州诸军事,在军中威望极深。
如今人在草原,三州政务多由朝廷派遣的刺使太守掌管,但涉及到军事,朝廷竟很难插得进手。
无论采用什么办法,三州守军始终油盐不进。
没有秦璟的命令,没看到秦璟手中的虎符,压根不肯听调令。尤其是彭城守军,因太守动作太大,险些闹出军变。
再者,自秦璟带兵北上,秦玒始终留在荆州,秦玦一直驻守彭城。有他们两人在,长安派谁来都没用。
“父皇命四兄掌三州诸军事,非有明旨,一切自是要按照老规矩。”
秦玒还算客气,虽有些刺人,终归还给人留几分面子。
秦玦的话更加直白,盖子揭开,把来人的脸扔到地上踩。
“趁四兄不在想夺兵权?白日做梦!”
“谁给你的胆子?!”
“彭城对面就是淮南,淮南隶属幽州,是桓汉天子潜邸所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