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’!朕看你已经够‘大不敬’了!”
“哪有啊……”这顶大帽子还是叫人心虚的,毕竟,若是放刑部和大理寺去审,“大不敬”可够死一回的。
幸好皇帝接下来好奇地李夕月问:“这种虫子吃什么?”
“黄豆米儿,新鲜的就行;等黄豆米儿落市了,蒸熟的米饭或萝卜它也吃。”李夕月被问到懂的地方,不回答都心痒痒,说话几乎比黄豆米儿滚落的速度还流畅。
“能叫多久?”
“一般只能养到深秋,若是下一只雌的进去,能叫很久呢;吃的住的安排妥当,养得好,越冬都没问题。”
皇帝听她答这个流流如水,挑挑眉说:“你好懂这些玩意儿啊!”
李夕月皮了脸一笑:“奴才就是个贪玩没出息的人,懂这个没什么大不了的,就是自己逗闷子。万岁爷,金蛉子奴才给你放这儿了,您要有兴趣就逗弄着玩儿,奴才每日会给它投食。这会儿不该奴才的班儿,奴才告退了。”
“慢着。”皇帝说,说完他先踟蹰:昨儿那番不快,他其实也有些尴尬——毕竟一直以来后宫的妃嫔们都是上赶着等他招幸,他从宫里老太监、老嬷嬷那里听到的也都是皇帝一“幸”,就是后宫女人的大幸运,无人会不要——没想到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