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黄文娟轻哼一声,邵明明伸手握住她的手。她安抚地拍一拍邵明明手背,“我没事,已经过去这么多年,我还有什么看不开的。”
她朝惟希耸肩,“家父不但重男轻女,还极其迷信,到底没有把我送回潮州老家。不过他也没有就此熄了生儿子的心,在外头一直有女人。家母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听之任之,只明确表示,如果生下儿子,验明真是黄家的种,便抱回家由她抚养。”
邵明明冷嗤,“命里有时终须有,命里无时莫强求,都一把年纪了,黄伯伯还没死心?”
惟希不便发表意见,但看得出来这件事并不是什么秘密,黄文娟也很坦然,仿佛已经接受这荒唐滑稽的现实。
“我从小要强,总想证明自己并不比任何一个男孩差。”她喝一口茶润润喉咙,“我读书时名列前茅,以优异的成绩高中毕业考进大学,当时明明劝我和她一起出国,可是我为了争一口,想让家父看到我不仅仅是一个他花钱供到大学毕业的花架子,选择留在国内,一边打工一边完成了学业,这期间除了年节收的红包,我没要过家里一分钱。”
想起那段往事,黄文娟抚摸着肚子,轻笑,“当时真是把自己逼至极限,人又黑又瘦,明明和我视频通话时简直不敢相信那就是我,立刻乘飞机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