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能给彼此无尽的勇气。
惟希没有回自己市区的公寓,而是回老房子去看望父亲。
祖母在生态农庄乐不思蜀,徐父接过老太太的工作,闲来在老房子里莳花弄草,养鸡遛狗。
惟希推开院门,几只老母鸡“咕咕咕”地在细竹枝圈起的篱笆里来回走动刨食,见人来了也不惊慌。新抱来的混种小花狗听到响动,在屋里“嗷嗷嗷”叫得十分欢快。
“花花叫得这么开心,有人来了?”父亲的声音自里头传来,听着再寻常不过,惟希的眼泪却再忍不住,蓦地就涌了上来。
门锁轻响,方门才开了一条缝,小花狗就猛地冲了出来,跑到惟希跟前,蹦得老高。
惟希一把抱住拼命往上蹿的花花,垂头挠一挠它的耳朵。
徐父略笑看着女儿抱着小狗走进客堂间,“今天怎么有空回家?”
“想家了。”惟希上前,挽住父亲的手臂。
也想您了。她在心里说。
“好好好,你和花花玩,爸爸去买菜,给你做几个菜。”徐父进卧室去取皮夹。
惟希望着父亲花白的头发,将眼泪忍回去,“我陪你一起去。”
半夜里惟希接到母亲王女士的电话,王女士的嗓门几乎透过听筒穿透惟希的耳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