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惟希揪在唐心来到路口,将一沓血肉模糊的照片拍在唐心胸.口,“你觉得自己不幸?你的遭遇能悲惨过这个孩子?!你父母健在,家境良好,不开心可以任意发脾气,所有人都要忍受。这个孩子却根本没有机会长大到可以叛逆的年龄,他唯一做错的事就是投错了胎!”
唐心木然地站在路口,没有像以往那样尖酸刻薄地出口伤人,那一刻,她如同一个茫然无措的孩子,眼底是倔强的抗拒。
惟希记得当她第三次带唐心一同出险调查回来,这个乖戾的女孩子躲进办公室茶水间良久,走出来之后,直如脱胎换骨,收起尖锐到伤人的态度,愿意好好同她沟通,慢慢融入到她的生活,成为她的得力助手。
可是今天,惟希又在唐心身上看到最初的那种状态,眼底深处如同火山即将爆发时浓烈滚烫的岩浆翻涌,在寻找出口喷涌而出。
“唐心。”惟希向她招手,“来。”
穿着一身黑色套装的唐心随她走进办公室,惟希关上门。
惟希从办公桌抽屉里取出一只橙色橡胶握力器,扔给唐心,唐心下意识地伸手接住。
握力器是姚大老板做主发放给每个员工,用来在感觉到压力巨大时释放压力用的。惟希收到后一直放在抽屉里,她更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