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有几分相似。但她想在照片上寻找到与穆阳岚五官上的遗传相似点的努力,却以失败告终。
“那……容止晴的孩子,是蒋老师的吗?”惟希轻声问季园长。
楚珊珊听见“孩子”两字,倏忽自炕上跳起来,“我去外间接个电话!”
然后跑开了。
季园长合上相册,脸上有迢遥的回忆之色,“蒋老师?应该不是他的,否则容止晴不会一直到瞒不住怀孕的肚子,都不肯交代孩子的父亲是谁,在面对返城机会时也不会如此毫不犹豫,甚至丢下孩子也在所不惜。”
没人能还原那一段时间内发生的事件真相,只知道容止晴的肚皮一天天大了起来,无论是知青同乡,还是生产队妇女代表,亦或是生产队长,没人能从她嘴里问出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。这成了一个至今无解的谜团。
“但我想,孩子一定不是两情相悦的产物。”季园长轻叹,眉宇微锁,“我们不在一个生产队,当时的情况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。知青返城那一年。我去送我们生产队的一个浦江同乡返城,在火车站洗手间又遇见了止晴……那时候是冬天,天冷得滴水成冰,她就那么把孩子留在厕所里,这不是让孩子等死么?”
惟希无法想象当时的场景,容止晴是否犹豫过,不舍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