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便随他们玩去。等两个大的讲完了再来教小的, 也不讲一些晦涩难懂的,单挑一些通俗易懂的成语故事、孝经典故来说, 听得两个娃儿都兴致勃勃的。
齐嘉宝一下子有个伴儿, 顿时就跟能上天入地一样的活了起来, 虽依旧淘气,却越发有些男孩子的样子了。赵二虎又是市井里淘气惯了的娃儿,来了侯府先是小心翼翼,没等两三天就和齐嘉宝混熟了, 两个人挤在一处玩去,外院的知了都要被他们两个掏空了。
徐老太太听齐嘉宝要去外院住, 还老大不乐意的, 放下了手边喝了一半的绿豆汤,拧着眉道:“宝哥儿,你这可是说真的?才去外院上几日学, 就想着要住出去了?你出去了,再想回来,老祖宗这松鹤堂可不留你了。”
齐嘉宝听了这话却没被吓唬住, 也不似往日一般还黏在老太太的身上,自己小腿一蹬坐上了靠背椅,摆着腿肚子道:“老祖宗就别吓唬我了,先生说,男女七岁不可同席,我如今虚岁也有六岁了,短则半载,长则一年,总要从老祖宗这里搬出去的。”
连赵菁听了他的话都觉得有些了不得了,严先生洗脑的功力可见一斑。要让一个学子十几年如一日的寒窗苦读,除了功名上的诱惑是不够,还要跟深沉次的熏陶,显然严先生作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