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事实证明,乔平一也不能。
其实, 在以前,他从没想过自己是想要怎样的爱,或者说,还未来得及想清楚,便先浑浑噩噩的爱上了。若是他事先知道自己的真实需求,那他会干脆地离爱情这东西远一点,何必害人害己呢。但现在说这些已经太晚了,木已成舟,他已经上瘾了——几乎是立刻,他又想:其实也无妨,失爱的痛苦他迟早会适应。
粱惟道:“理解也可以是无条件的。”
“我认为:理解是基于三观的,而包容是‘超然’的,含括了不理解的情况。”辛瑜道,“如果理解是爱,那包容就是溺爱。”
“溺爱很不健康很不负责任。”
辛瑜笑道,“对还未定性的儿童、少年甚至成人是这样,对我这种成熟的人无碍。”
“……”粱惟想了想,道,“最无所谓的人其实要求最高。”
辛瑜大笑……
粱惟等了他一会,看他笑个不停,无奈了,“别笑了,我们在讨论很严肃的问题。”
“好,严肃。”但辛瑜仍是在笑,“我要求并不高,因为我不是一定非要怎样,此路不通,还有别的路,这人生有很多种过法……”
粱惟道:“感情上只有两种,一种是非单身,一种是单身。”
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