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薄唇,没接茬。
在旁安静做个透明人的喻银情突然开口,向来话不多,却经常语出惊人:“易言,你现在被豪门除名,不如学我娱乐圈女明星那套,找个有钱的富婆嫁回去?”
段易言眉头微皱,非常不友好地斜睨了眼神过去。
“……”
这话,倒是让在场的周礼笑疯了,毕竟自小交情摆在这,他太清楚段易言这种有严重的感情洁癖男人,平时跟女孩多说一句话都算他被占便宜了,没想到也有今天。
“这禽兽仗着自己一副好皮囊还不知祸害了多少名媛的芳心,就连破产也招惹人家喜欢……”他拍了拍喻银情的肩膀,顿了两秒,用一种道德观扭曲的语气支持:”兄弟!把他嫁回豪门这个主意绝啊。”
段易言懒得搭理他,极好看的脸庞上异常没有情绪。
客厅暗淡淡的,白色墙壁上的时钟正好指向凌晨十二点整,他从沙发站起身,到了正常睡眠时间,一副管你怎么嘲笑便无情地——
结束了这个让他性冷淡的话题。
——
第二天。
阮皙因为倒时差没有睡的很踏实,半梦半醒间,总感觉自己迷迷糊糊的能听见隔壁有人在说话,不太真切,到后半夜才陷入睡眠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