皙听到对方的专业和母亲热情态度,愣了两秒就反应过来怎么回事。她表情微变,看着眼前的心理学男人走过来打招呼,当场直接朝楼上走。
“皙皙!”秦霜妍在后面喊,但是没有用。
阮皙从小脾气就是这样,性格看起来软,跟谁都好脾气相处。
但是要跟人倔起来的时候,是说什么也听不进去,哪怕是威逼利诱也没有。
她跑上楼后,直接把门给锁了。
外面的走廊似乎传来急促高跟鞋声,也不知是谁来劝,过了一会就没动静。
阮皙抱着膝盖坐在墙角落处,脑袋低落的垂着,眼睫毛下的视线落在了她腕骨处,那道被创可贴挡住的伤疤,好像应景似的跟着隐隐作痛。
这股疼痛维持了很长时间才慢慢的消失,阮皙也不知什么时候靠着墙壁睡着的,直到手脚有些僵冷了,才慢慢转醒过来,抬头看窗外,发现天色已经全黑。
外面现在是半点动静都全无。
她又过十分钟,才慢吞吞地打开门去看看。
走廊上灯光是暖黄色,有时候很巧合。
四年后的今天,阮皙经过那间主卧门口时,再一次听见了里面父母的谈话……
秦霜妍被当众丢了脸面,此刻还没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