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突然心如擂鼓地紧张。她的长发悄然地摩挲过他胸前的衣料,这还是他在椒房殿里好不容易找出来的一件男人衣裳,比他自己身量要短了一截,他心中漫漫然想着……
她如果会说话就好了。
他抬起手,以手指轻轻地梳理过她的长发。她好像是鼓足了勇气,才终于在这微风不起的白骨暗河边,抬起头来,朝他安静地笑了一笑。
顾拾的手停顿在她的发间。
一刹那间,他的表情竟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我……我想……我可以……”
该死!为什么所有的话都要由他启齿?
他索性再不问她,径自吻住了她的唇。
***
这一个吻与以往的吻都绝不相同。
他好像忽然间失却了耐心,一手扣住她的后脑,另一手拈着她的下巴,灵巧的舌头直入她齿关,像一个捣乱的坏孩子,她脑中便嗡嗡然,被他搅得天翻地覆。交缠的呼吸都变得急促,有一瞬间她几乎以为自己可以出声了,那一定会是一种令人难堪的呻-吟……
一吻甫毕,他将额头抵着她的额头,不住地喘息,仿佛是从那年少气盛的身体里迸发出来的痛苦的火气,将他们周身的空气都变得干燥而危险。他低着头,没有去看她的脸,而是盯着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