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的一样。他的手鬼鬼祟祟地探进被子里,撩起了她的衣襟,才发现她身上竟发着烫。
她潋滟双目中含着茫然,微微张着口,好像很干渴,好像在希求着什么。
看不见的地方一点轻微的摩擦就能令她整个身子都起了反应。他忽然明白过来,她之所以如此,都是因为他。
他再不犹豫,径自吻住了她。少年的身躯覆了上来,加倍地热,却谁也没想把锦被剥开,便这样团在被子里昏天黑地,粘稠的、模糊的、幽暗的……
汗水和粗喘压抑不住,动作却渐渐地温柔,她的手柔若无骨地攀住他的肩,袅袅娜娜如柳枝如藤蔓,缠住了缚住了,叫他难以脱身,又偏偏心甘情愿。
她原来是个这样妩媚的女人。他以前竟没有发现……她原来是个这样令人渴望的女人。人在最渴的时候不会爱喝糖水,而只要一掬清泉。她就是那一掬清泉。
“阿寄。”不知过了几更,天边都渐发白了,他仍没有睡意,揽着她在怀里,耐不住地道,“我……我这回用了心的……”
她臊得不想听,发烫的脸埋在他赤-裸的胸膛上,时而又忍不住勾起唇角。他想了想又道:“如果你会说话就好了。”
她一怔。
“我真想听听你在床上的声音。”他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