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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兰与她坐在廊下,谨慎地追问:“殿下既受了封,纳妃的时候,总不会只纳一个……”
阿寄抿了唇。
石兰腆然一笑:“我知道自己比不上姐姐,就是想先同姐姐问一问,怕到时候不晓得殿下……床上的喜好,伺候起来,出了岔子。”
阿寄只觉如坐针毡,她想,如果她会说话,她一定要反驳回去——
可是她又该反驳什么呢?
好像不论她说什么,总显得没有底气,还不如就装傻充愣地笑一笑,反而莫测高深。
她于是就这样没表情地笑了笑。
石兰愣住了,眼里掠过一丝鄙夷的不甘,手指绞紧了衣带,还想说什么却被张迎打断:“阿寄姐姐!这书我怎么看不懂呀!”
阿寄如蒙大赦,立刻站起身,但见张迎捧着一卷书朝她跑了过来。石兰脸上发青,当即避开了,张迎便拉着阿寄进了屋里去。
阿寄其实很有些乃父的习气,喜欢人人读书,听见张迎真有问题还挺高兴。张迎关了门,便从身后将那书卷拿出来,在书案上摊开了,指着道:“姐姐,玄牝是什么意思?”
她一听,还以为是《道德经》,待定睛看去,却突然像被什么东西扎了眼,一下子从案边跳了开去。
“姐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