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入口腔,填满了一切空虚的地方。他的另一只手将酒瓶往地上一扔,便扣住了她的腰,在她好不容易吞咽下这一口酒之后却更加势不可挡地侵略进来。
月华幽谧,将荡漾的深澈水波映照在这片荒凉而华丽的高台之上,水光浮过两人的衣发,反射出微渺的清芒。
终于结束了这个吻,她头晕目眩,扶着栏杆想咳嗽却咳不出来,只是哑然地盯着他,全然地无可奈何。他却好像得意极了,拍着她的背,笑盈盈地道:“阿寄,你打算何时嫁给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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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一句仿佛随口拈来的话,其实内里是有很大的讲究的。
阿寄既是哑巴,顾拾平素同她说话,都会挑些容易回答的问题让她选择“是”或“不是”。所以,如果顾拾诚心诚意,就该问一句:“阿寄,你愿不愿意嫁给我?”
可他自然不会这样去问的。若是问了,却遭她拒绝,他该怎么办?他不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,所以他问的是:“阿寄,你打算何时嫁给我?”
听了这样刁钻的一句话,女子半晌没有动作,朗朗的月色下,她的侧影宛如病梅抱雪,沉静而苍白。她罕见地没有脸红,这让顾拾感觉到一丝不妙的气息。
也许他不该这样问的。不,也许他方才就不该强吻她。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