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要杀人?”
顾真脸上露出了孩童的慌张:“我、我没有杀人——我没有杀人!”
顾拾的话音冷了下来,“杀了人不承认,就比杀人本身还要无耻。”
孙望愣愣地看着顾真,他觉得自己不认识眼前的这个人。
这个人,他看上去那么孱弱,那么怯懦,他明明还只是个小孩子,还在威胁的刀刃下瑟瑟地发着抖。
自己怎么会把他认成了承天命的圣人?
顾真渐渐地平静了,他看着遥远的丹墀上方的那个人,因受刑而有些混乱的脑子也渐渐地清醒过来。
他曾经也坐在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,享受过许多至高无上的尊荣。
“袁先生呢?”他突然道,“你可以杀了我,但要让我见一见袁先生。”
顾拾笑了:“你还想威胁孤?”
顾真摇摇头,“我只想见袁先生一面。”
如果不是那一年,袁琴与他在村口说了那一番话,他也许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牧羊少年。他也许就不会感受到被**撑涨胸口的膨胀感,不会感受到被全天下所瞩目的得意与空虚,不会感受到杀人与被杀的无所适从的快意。
顾拾道:“你想同袁先生说什么,孤会代你转达。”
顾真茫然地看向他,“你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