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在灶台里还发现了红薯!”
二十年的红薯么?
顾拾和阮寄不由得想到了同一个问题。两个人目光交错,忽而都笑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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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躲进了太学后院的厨房里,果然那灶台里还有几只红薯,竟都是新鲜的。张迎生火烤起了红薯,顾拾和阮寄便席地而坐,一时找不到话说,便都低头看着孩子。
顾雒睁大了眼睛盯着自己的父母二人,小小的脑袋里不知在转着什么。
“他的鼻子、嘴巴……都像你。”阿寄道。
顾拾微笑,“眼睛像你。”
不知为何,这样的话题却让阿寄有些脸红。顾拾却没有看她,仍只是低着头,“我没有想过自己还能逃出来。”
阿寄一怔。
“我和张迎一起被钟嶙关在北宫的钟楼里。”顾拾道,“那时候,我几乎都要认命了。从前在长安的横街上,我总以为自己可以逃出去;待我真的逃出来了,才发现自己永远身在囚笼之中。我几乎要以为,这就是命了。
“可是这样过了两个月,钟嶙却把我拉了出来,要我禅位给他,诏书都拟好了,待我同意之后,便可行禅位大典。”顾拾笑了笑,“很可笑吧?同样的事情,居然让我做两次?当时我便同张迎合计好了,如何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