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凄凄惨惨?”
折晚立马摇头,“不行!他才是该悲惨的那个人!”
平妈妈笑:“那就是了,为什么要因为他在那里,你阿娘就要忍让吞声的不去太虚观呢?你阿娘不去,他还以为咱们怕了他呢。”
折晚就被忽悠了进去,握着拳头道:“对!不仅要去,还要穿的光鲜亮丽的去!”
平妈妈拉着她的手起床,给她洗脸,上粉,牵着她去齐婉君的屋子里,“见到你阿娘,好生些说话,她多不容易啊。”
折晚的眼泪水就又要流下来了。
她阿娘确实太不容易了,三个小的没了爹,散了一个家,可是将来孩子们都会组成自己的家庭,还会再组成一个家,只有齐婉君,这会子没了丈夫,少了一个家,将来孩子们成家后,她还会少三个家。
折晚流着眼泪,颤抖着嘴唇,慢吞吞的走进屋子里,有些羞愧,又有些委屈,就那么惨兮兮的站在了齐婉君的面前,吓得她一魂出窍二魂不保,“晚姐儿,怎么了?啊?谁欺负你了啊?”
折晚一头扎进齐婉君的怀里,嗷嗷大哭,“阿娘,我对不起你。”
阿娘这么难,她还埋怨她。
平妈妈从她门后探出一个头来,挤眉弄眼,无声的说了三个字:太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