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一眼,“继炎,你中邪啦?这么明显的牌还能打,她从头至尾没出过一张带幺的牌,你看不见啊!”
还没等邱继炎张嘴,二婶向红“嗤”了一声,“我说老太太,咱们玩的是一家炮,谁点炮谁输钱,又不输您的钱,您着个什么急。继炎他又不是神,难道就不能点炮了?还是……您觉得他不应该给我点呀!”
“哎呀二嫂,妈不过是看继炎表现太不正常,关心一下,你至于想那么多吗,这么夹枪带棒的,不累吗?”
一边的邱素云话接得那叫一个准。
“我想得多?真是呵呵了,你也看到了,继炎都点了多少炮了,怎么你胡了四五把没有人说话,我胡了一把牌他就中了邪了,这话里的话,弦外的音,我向红听不出来吗?”
听到向红丝毫不作掩饰的酸言酸语,沉着脸的丁老夫人歪过头,目光直直地盯在她的脸上。
“老二家的,知道你嘴皮子厉害,比我们邱家哪一口人都厉害,行了吧?怎么,担心我出了声,继炎就会赖帐不给钱啊,瞧瞧给你急的。我告诉你,你放一百个心,我们老邱家,啥时候也不能欠你家的钱!”
老太太最后那句话说的又重又狠,那我家你家的言下之意,分明是在拿老二邱岳凡的私生子身分开刀。向红哪里听不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