惩罚。
而这些她都不知道。
“可那又怎么样呢?”何愈叹息似的说,“她……还是死了。”
放在膝盖上的手,缓缓攥成一个拳头,让自己乱跳的心稳定下来。“这并不是你的错。”有愧说。
何愈侧过脸来,并不意外地看向低垂着头的有愧,“伍茴姑娘也这么觉得吗?”
伍茴姑娘。
这个四个字像鼓槌一样将她敲醒,这个名字才是她现在的身份,她抬眼看着桌前一张张熟悉的面孔,柳大娘,白梁,柳娇娇,还有肉球似的柳如眉,他们的眼睛全部聚焦在她的身上,等待着她的回应。
她不仅骗了何愈,她还骗了所有人,她的眼睛低垂着,盯着瓷碗的底部,她甚至可以从那浅褐色的汤汁里看见自己躲闪的眼睛,“是的,我也是这么觉得的……”她微顿,想了想,又接上一句:“我想您的夫人也是这么觉得的。”
“是吗?”何愈低声道。
“是。”有愧点点头。
何愈笑了一下,说:“既然是伍茴姑娘说的,那我就信了。”
就在这时门外来了一个通报的,急着要进来见何愈。何愈搁下筷子,让人进来。那人进来后还没给何愈行礼,眼睛却先瞟向桌上的柳大娘,欲言又止地咽了咽口水。何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