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小月吓得不清,往地上嘭的一跪,老老实实的招供道:“自从那日何大人在提早退席后便一直有要事缠身……”
“是吗?”赫颖冷笑了一声,什么要事缠身,这话她可一点都不信呢。她爹跟她哥哥跟那些女人浓情蜜意的时候,就算外面有天大的事儿,也不忘去那温柔乡里温存一下,只有没兴趣了,腻味了,才袖子一摆,说没功夫,没空。
“怎么?一直都没来过这屋?”赫颖冷笑道。
“那倒……那倒也不是。”小月接着说道:“何大人虽然回来的晚,但他在府里转的时候还是会到伍茴姑娘院里来,不过那个时候伍茴姑娘已经睡下来,屋里没点灯,他便没进来,接着去书房,然后第二天天刚亮又走了。”小月顿了顿,又说:“何大人虽说伍茴姑娘是他的军师,但我在府里这些天,没一次见着两人商量布兵设局,倒像是,倒像是。”
赫颖越听心里越不乐意,粉颊泛红,问道:“倒像是什么?”
“倒像是金屋藏娇……”小月说。
赫颖啪地一声将那衣物拂到地上。小月吓了一跳,忙跪下赔罪道:“这些都是小月乱说的胡话,这些天他们两儿没打照面,甚至连手指头都没碰一下,能好到哪里去?”
赫颖哼了一声,说:“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