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副将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,竟然也有这么一个水灵灵的丫头,只是可惜,小小年纪的,父亲就不在自己身边。”赫元从座位上站起来,扬手拂了拂衣角,道:“柳副将人在太师那儿,还有口气,至于这口气还能留多久,那就看你的了,我想你应该明白该拿什么去换吧?”
何愈抿了抿唇,冷冷地吐出两个字:“不送。”
赫元走后,何愈一个人坐在大厅里,他抬抬手,让下人都下去,然后静静地看着桌子上那截断指。弯曲的关节,指甲缝里的泥,他的脑海里已经浮现出那时的画面,他被马太师用脚踩着脸,他的手插1进泥土里,想攥成拳,然后被刀刃截成了两半。这是他的好兄弟,他无论如何都要把人给救出来。
就在这时白梁风风火火地从门外冲了进来,对何愈大声说道:“柳大哥出事了。”话刚说完,就看见何愈面前的那截断指,顿时什么都明白了,“这根手指是……”
“是的。”何愈点了点头。
白梁错愕地立在原地,伸手搓了搓脸,喃喃道:“现在该怎么办?”
何愈沉默了半晌,开口道:“那日被我们带走的马二郎的士兵,他现在在哪里?”
阴冷地牢的门开了,许久未见阳光的囚徒惊愕地往角落里蜷缩,白梁指了指角落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