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事了。”
何愈将今天赫元给他的警告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有愧,然后对她说道:“小六是我的兄弟,这你是知道的,我们从小一起长大,他娘也是把我当作自己的儿子。现在他被抓了,剁了手指,我怎么可能坐视不管?”
有愧渐渐动摇了,柳小六要是回不来,柳大娘肯定就不想活了,她就这么一个儿子,现在连个后都没留就走了,愧对柳家先祖;还有柳如眉,柳如眉还那么小,怎么可以没有爹?
何愈见有愧的脸色软化下来,便继续劝慰道:“只不过是一个梦嘛,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,是你心事揣得太多了。”
有愧垂下头,细细思考了片刻,突然扬起脸,她有了一个好主意——“那我跟你一起去,对,我跟你一起去就好了。”
“你,你这丫头,”何愈又好气又好笑,捏了捏她的耳朵,没好气地说:“你去做什么?你以为我们是去游山玩水的吗?行军苦得很,就连大男人都吃不消,你哪里吃得消。再说了,这种危险的事儿,本来就不该让你做的,你只用在家待着,把自己顾好,知道么?”
“怎么会,”有愧干脆从床上盘着腿做起来,两手捧住何愈的,“我师父可是教了我不少东西,我跟着你们,时不时能算上一挂,测测凶吉,看看风水,这不